租賃資產證券化及互聯網金融
主持人:北京圣大律師事務所擬任首席合伙人匡雙禮
討論嘉賓:招銀金融租賃有限公司副總裁劉衛東;廣州越秀融資租賃有限公司總經理高宇輝;中民國際融資租賃股份有限公司常務副總裁湯敏;獅橋融資租賃有限公司董事長萬鈞;寶信國際融資租賃有限公司總經理王曉翔;廣發證券資管公司資產支持證券部總經理劉煥禮;東亮拾財貸資產管理有限公司總經理郭龍欣
匡雙禮:我們正式進入討論的環節,第二個環節是租賃資產證券化以及互聯網金融。
今天非常有幸把租賃市場證券化和互聯網金融里面的相關明星企業都請到了現場,今天下午的論壇分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請各位對自己所在的企業以及在過去的一年他們在自然證券化或者互聯網金融里面他們非常亮麗的成績單給大家做一個匯報,看看哪一位首先自告奮勇。
湯敏:我們最大的股東是中民投,第二個是韓國韓亞銀行,我們是一個地地道道的中外合資的企業。 我們注冊資本金3.7個億,主要是船舶新能源幾個大的行業,我們6月8日正式放開成立,開始有資產的形成,我們在八月份開始啟動資產證券化的工作,我們在11月11日公司成立以后四個多月的時間已經發行了證券產品,發行金額12個億,在11月11日當天已經全部發行完畢,資產證券化也是我們比較關注的,我們籌備的時候已經把資產證券化作為融資的手段之一。同時我們也在多方位和互聯網金融進行對接,境內的境外的跨境的都有一些嘗試做一些探索,后面有機會再做詳細的分享。
劉衛東:大家下午好我是招銀金融租賃,我叫劉衛東,今天跟大家分享一下我們公司資產證券化的特點,資產證券化從租賃資產來講招銀金融租賃15年是五家金融公司,我們是其中一家,我們是15年7月8日發行的公司第一期12.6個億,我們涉及的結構有優先分的, 涉及到九個行業,成績是三個億。第一期證券化我總結了下有三個特點,第一個特點是第一個出表的租賃資產證券化,第二個出表是租賃保證金突破性的,可以說具有一些創新型的東西在里面。 第二個特點應該是利率,當時發行是最低的,兩個最低,第一個就是12年銀監會恢復新的資產證券化,那么我們招銀租賃這個資產可以說發行利率在優先的,我們當時發行利率是3%,比銀行的信貸資產還要低,創造這樣一個歷史。在租賃,就是當時五家租賃 我們一家一家去拜訪來給他們闡述什么是租賃,租賃資產的特點在哪?我們風險的控制措施在哪,取得了投資者的信任,或者說提高了租賃資產的在投資者心目中的一個地位和影響,租賃資產上市這么一個理念。
高宇輝:首先說一下我們公司的背景和情況,為什么要這樣說呢?因為我們在離開了廣東的時候經常有人問我們,你們是不是越秀區的企業,事實上越秀是85年在香港成立的廣州市政府的公司,很多人知道當年廣東省政府在香港成立了一個創投企業,粵海集團,他當年的名勝比我們大,越秀集團經過這么三十年的穩健發展,現在不知不覺可能是廣東省數一數二的大型國企了,效率上也是相當不錯,在香港有四家上市公司,在國內橫跨了金融地產交通這幾大板塊。比較引起業界關注的是我們前年用120億成功并購了香港的老牌創新銀行,現在廣州的分行佛山的分行還有即將建立的深圳等等已經在國內布點了,另外一個業界比較關注的就是我們前年成功并購了天元證券,后來在當年把拍照賣給九鼎。 15年引起業界關注的就是我們把華潤共同競標,這個標的物達到680億港幣,從這些方面大家可以體會到越秀的實力,這個公司的特點是橫跨兩地,我們是純國企,我們的機制經過在香港三十年的陶冶和建立是完全市場化的,這個是非常不容易的,換句話說我們各個子的板塊他在發展過程當中它是按照一種國際化或者說國內的我們比較欣賞的一種民營化的一些方式在發展,但是它的規范性它的穩健性又帶有明顯的國有企業的特點。
萬鈞:大家下午好我是萬鈞,來自獅橋融資租賃有限公司,我們自己的戰略里面有這么幾個比較明顯的特征。第一個我們比較專注于租賃物,我們認為所有的至少對獅橋來講,我們要求重置的行業的租賃物一定是可以把控的,是可以回收可以變現,可以再次產生價值的東西,我們非常嚴格的把自己的業務領域限定在我們經過這種調研,經過戰略的分析和過去幾個細分的市場領域,獅橋在垂直領域,一個是物流交通,包括商用車,第二個醫療設備, 第三個新能源。 寶信是租賃資產ABS,我們獅橋是第一支, 它有兩個特征我覺得是比較顯著的,第二個我覺得對在座的有一部分的產業公司來講,當時的獅橋是唯一的第一個非國有主體的租賃公司成功的發行了ABS,第二個特征當時獅橋的租賃資產4.82個億, 這是兩個特點。
在ABS上面我們前段時間發行了二期,目前深交所發布了第一筆租賃產品。獅橋同時非常關注互聯網金融,我們跟互聯網金融的合作分成兩塊,一個獅橋自己建立了融資一投的網站,也算一個平臺,我們做的非常合規,據說獅橋這個平臺上面是中國所有的P2P的你的所有活動,大家可以去看一下P2L。我們在互聯網上第二個比較大的活動我們跟在座的各位不太一樣,他們錢來的很輕松很容易,對我們來講融資非常困難,所以在融資上面我們的確是施展各種手段到處去找錢,互聯網金融當然是不可忽視的一個重要的來源,我們除了自己的網站以外,我們還跟其他的互聯網金融公司去合作,我們一定非常高度的關注這個平臺本身的治理結構,它的風險控制等等。我覺得對于獅橋來講我們認為ABS和互聯網都是非常重要的資金的來源,而且在為什么越來越重要,他可能會大比例的超過銀行的融資。
劉煥禮:我是廣發證券資管的劉煥禮, 我們證券化從05年開始做,簡單給大家匯報幾個數,我們從13年所有的租賃資產都沒有落地的時候,我們13年做了雙SPV的,到目前我們做了租賃資產債權華做了94億的規模, 租賃整個產業鏈,我們一個團隊整個足聯產業鏈的這么一個模式,也是國內成立租賃產業基金也是在我這邊運作,同時發債股權激勵,我們這邊都做,所以16年17年我們會伴隨著中國租賃業的成長也會前進,謝謝。
王曉翔:我們成立于2011年4月份,我們有外資的成分也有民營的成分,也有管理者持股的成分,在11年的時候是一個股權比較多元化的一家公司。我們在過去的四年半五年左右的時間發展的規模蠻快的,從原來注冊資金兩個億,到五個億,到15年底總資產70多個億,我定位還是中小型的合資公司,但是它的合作效益還是不錯的。 14年年底開始我們跟互聯網金融方面的一個業務開展的情況,剛才萬主任講了那么多我覺得是有共同語言的,我們其實很多創新也是給逼出來的,我們雖然有兩家國家加在一起好像是國資控股的, 在ABS上面我們14年底12月份就是新規后是上交所的第一代,也是全口徑的第一代。 一直到2015年的年底我們總共做了五期的ABS,15年7月份的時候我們發了兩單的公司私募債,一個是公募的一個是私募的,是5.4萬個億的公司債,總額超過240個ABS,跟互聯網金融的合作背景也是跟講的是一樣的,像鳳凰金融 有一個非常小眾的,其實不管是ABS還是公司債還是互聯網金融還是傳統的融資方式,我去年分享和介紹過,都是去符合再溶里面多層次多渠道的領域里面的,這個是一個立體的再融資的結構。
郭龍欣:我是來自拾財貸的郭龍欣,我也跟大家報告一下,其實拾財貸是第一家互聯網+融資租賃的第三方平臺,我們定義為一個第三方的非標資產的交易扭轉平臺,我們講到ABS是一個資產證券化的產品,進不到ABS里面去的還有大壩,從2014年的2月開始上線,馬上就上線二周年了,目前的交易規模大概二百個億的規模,如果連籌備也是兩年多的時間了,大概是這么一個規模,總得來說我們作為第三個交易合扭轉的平臺及,所有的投資人還是普通的老百姓大眾投資人。目前總體上說老百姓互聯網金融的態度應該說就這么一個態度,我從另外一個側面反映說的越秀的2.8,確實中國有好幾個租市場。 我們第一階段做的和其他的互聯網金融一樣,現在通過這一次的銀監會出來,幾個部委出來應該開始進入到第二階段了,應該開始逐漸進入到中國資本對接中國的資產,不管國有的個人的企業的資產端也可以這樣,再往下是全球資本對接全球項目。
匡雙禮:接下來進入第二個環節。我們知道ABS有很多征信的方式,有一種內部征信和外部征信,在我們寶信第一期ABS里面運用了多種內部征信的方式,其中有超額抵押超額利差,什么叫做超額抵押,在這個行業里面怎么體現的。
王曉翔:其實回答這個問題之間就稍微講一下內部征信跟外部征信,剛才問的超額抵押屬于外部征信的手段,我覺得這也是ABS比較吸引我們或者是對企業最好的一個地方,就是它更多的是看這個標或者這個包本身,而不是看原始的或者其他的東西,首先有一個概念是把它拿出來, 外部征信更多的是對這個標這個包信息不那么強,或者找到投資人的風險偏好是非常緊的情況下會安排外部的措施,理論上來講內部征信的措施從ABS基于SPV, 我認為是最重要的。其實內部征信確實有很多種方式,超額抵押超額利差, 簡單來講這個超額抵押更多的跟原來銀行里面的概念是一樣的,這一部分的比例如果沒有超過高過百分之百的部分的比例的話,那么這個投資都是可以得到ABS購買,都是可以得到償付的,這是我回答的什么是超額抵押。
至于說超額抵押在我們每一次做ABS的時候到底怎么樣去考慮,其實我們一沒有單獨的考慮超額抵押這個東西,包括剛才講的超額利差和超額抵押,我們因為發的產品后來比較多了,到了第四期和第五期的時候,其實我們是主動的去設計了, 原來第一期的時候還是被動的,就是我先形成ABS這個產品,然后再由券商去通過它的銷售渠道去找這個投資人,到后面的時候其實我們基本上已經比較從不同的方面知道投資人的偏好了,舉個例子,像超額抵押他可以影響這么幾個東西,第一分成的情況,優秀的一檔二檔,包括夾層,如果有安排的話或者是刺激,第一個影響分成的情況,第二個每一個分成里面的份額的厚薄的情況,厚薄的情況會影響到你整個最后規模的情況, 因為投資人的偏好是不一樣的,我們最后基本上是反過來做,先看投資人大概是一個什么樣的,我們后面都有去溝通或者去銷售的階段,先看投資人是怎么樣購買的能力或者購買的偏好,然后再決定我們在中間是需要具體到量化到, 這也是我覺得ABS會很有趣的一個地方,他可以讓你有主動的靈活去設計你的產品的結合。
匡雙禮:我估計可能不一定現在的每一個朋友都很清楚超額抵押,能不能給大家解釋一下,在我們這個項目當中,4.7和4.25之間的關系。
王曉翔:我們發了很多了,每一期的我們沒有像萬總這樣第一期做的跟第二期不一樣,但是后面拿錢的沖動實際的壓力比創新的動力大一點,我們基本上做的一模一樣。我記得在第一期的時候我們大概是1.35倍,也就是說我拿出來的本金部分可能是金融的1.35倍,是這樣的,假設我的預期或者壞賬有問題的資產沒有超過35%的話,在ABS的投資都是可以得到全額的償付。
劉煥禮:創新在中國并不是一個輕松的話題,中國的ABS從開始試點,到現在走了十個年頭,中間走走停停起起伏伏,整個歷程我都經歷了,中間還有很多很痛苦的精力,其實對于我們租賃來說真正從06年開始做這種試點,他們走到今天已經走的非常成熟了,比如說15年做了五單標準化的,每一單都潮流了一個半月,現在正在做第六單,第一創新是和中國整個大的環境監管政策是密不可分的;第二創新來源于什么,創新是來源于客戶的需求,如果沒有當時金融租賃公司在銀監會在證監會走標準化的證券化走不通的話也不會有資產證券化的出現。 第三個意思就是說如果說16年我在租賃這一塊的創新可以從兩個層面去看,第一個商業模式服務于租賃公司的商業模式方面的一個創新,剛才我講到了租賃的一攬子金融解決方案,這個也是我們設想提出了,而且是這么做的,16年我們租賃產業基金也會落地,也會在實質上從債權股加債結合政府的引導資金一塊去服務我們比較優秀的租賃公司以及優秀的符合轉型升級的這樣一個方向的實體的產業,比如說新能源醫療節能環保職能制造這一塊。
第二點想說的結構上的創新,結構上的創新技術和細節我不想說,因為我們做了各種各樣的結構,在咱們租賃公司的需求上,我在其他的資產上已經做過了,能不能在我們租賃資產上做到批量化,批量化的資產實時動態的這樣一個結構。 其實我15年做了60億,四個月之內做了13,如果我們租賃公司在形成資產的過程中整個是標準化的分控比較有效的, 這是產品結構上的一個想法。
第三點其實我覺得這個各種各樣的一個創新落到點上還是要真正的能解決客戶的一個問題。 16年我覺得最核心的或者說最精彩的創新還是來自于租賃客戶精彩的需求,他們需要什么我就做什么樣的創新。
匡雙禮:我想問一下什么樣的資產適合批量化,能不能稍微解釋一下。
劉煥禮:這也是我15年重大的創新產品, 我們這個產品做到一周內形成資產,一周內發行成功,整個產品從剛開始找資產到形成產品結構到最后發行出來的時間是一周,真正有效的時間是三天時間,最初的時候我獲批的是一個產品的批量化的模式,到交易所的時候其實并不存在已經形成的資產,有點類似于南灣水泥, 這也是后來為什么很多券商拿著這種結構到交易所也遇到了一些問題,交易所也提了新的要求,對于這種比較分散的,資產比較標準化,比較快的能夠形成一定存量的資產, 還有一個就是說互聯網平臺的這種形成的消費金融資產,其實類似于資產證券化里面的循環結構,循環結構是用一個產品去循環,我這個不是一支產品,是十支產品二十支產品,但是我是一次獲批,每一個產品對應的資產 ,對租賃公司的要求比較高,首先資產能夠接得上,對于這種集中度非常高的,一筆上億的還是不適合批量化的結構,這是我這個產品的一個大概的一個思路。
匡雙禮:請問萬總,你的亮點是循環購買,可能和劉總談到的它的批量的資產可能會有些不一樣,也許有些功能的特征,在您看來如果要實現循環給買的結構需要什么樣的資產,在做循環結構ABS項目過程當中和傳統的或者其他的ABS項目有什么樣的不同,對我們租賃公司來說會有什么樣的挑戰。
萬鈞:我大致理解一個是事先。實際上劉總做的這個事情我理解是在資產還沒形成之前已經有一個資金的渠道鎖定了,你裝資產就可以了。這個就是王總提的先跟投資人溝通,我要按照投資人的意愿去投資產。 資金到位的時間有巨大區別, 因為大家知道我們租賃公司做所有ABS,都存在一個問題,就是剛才我們說的超額抵押,超額抵押把我們給耗盡了,就像剛才王總1.35倍的超額抵押,所以你的倍數始終是上不去的,所以必須解決信用的貸款資金來解決我的生成資產資金的問題,這也是我們證券行業朋友研究的一個大的方向,回頭來說明,第三類跟剛才講的又有點區別,我這個是屬于什么呢?大家知道普通人員是這樣,你每個月要還的錢根據不同的項目情況歸結的錢歸到了投資人,每三個月六個月就要分配一次,你每個月減少每個月減少,最后你占用的資金就很少了,你對這些投資人對你的錢你只用了一次,這是我們標準的ABS的結構。
我們做了一個可循環購買,簡單就是三個月錢還是歸集在那,錢拿來由券商受投資人所說來繼續購買資產,這個資產就有一個特征,它必須是一開始的時候就能夠界定的標準,比如說一開始在我們成立這個ABS的時候就把我們未來想要什么樣子的,要非常清晰的界定,你達到這個標準就可以進來,達不到就在外頭,相當于把這筆錢一直用到最后一天,為了保證最后資產的來源,一般會稍微留上兩期到三期的緩沖期,前面幾年,后面的兩個六月份是還本還息期,這意味著我們把這筆錢用兩年的時間,但是你的成本是用三個月的發行期的成本計算的,所以成本上也是占的優勢的。
這類的資產也不是所有的資產適合來做,我自己總結它應該有兩個要求,第一個要求這類的資產必須是能夠在成立ABS那天就能夠用非常清晰的界定來把他資產的特征,風險特征能夠定義下來,而且它的風險特征一定是高度統一的高度一致的,這是第一個條件。第二個條件是能夠持續不斷的產生資產,你產生資產的周期不是大起大伏的。對我來講我放進去一兩個億的資產是很輕松的,這三個月五千萬,我就從產生的資源當中挑出來一些,只要符合標準,到時候隨便拿一點資產進去,要求你租賃公司的業務要非常專業專注在一些細分市場。這樣的資產是對可循環購買最優秀的。
匡雙禮:通過萬總這么一解釋,大家可能對這個理念非常清晰了,這里面大家有一個印象稍微深刻一點,他說用一年的融資成本可以用兩年,你的實際用款期限和實際融資成本可能會有一個出,這個我想可能也是一個吸引力之一吧,我在這里也忠心的希望你們倆有一天能夠實現劉總說的批量,因為你們兩家太近了。 我想請問湯總,您是怎么把資產納入自己的旗下。
湯敏:我們在六月份開始投放資產,11月11日發行成功,中間還有國情的長假期,基本上整個過程是無縫連接的過程,從業務報告風險審批,形成資產形成所有的債權文件,因為它不肯在一天投放,我們也是陸陸續續的投放,基本上是一個非常快速的一個無縫連接的過程,我們不一定是發的最早的,也不是發的最多的,但是作為一家新成立的公司我們有可能是發的最快的。
我們在去年成立的時候認為現在證券化是一個常態的,我們對它進行學習研究我相信絕大部分企業都會去做 ,一般常規性的業務我覺得大家都可以做,這個我們要堅定信心,另外就是我們在這個行業雖然成立的時間不長,但是我們整個團隊在這個行業也有十年以上的經驗了,我們覺得租賃公司更關鍵更重要的還是資產的概率,我們在業務的投放的前提是關注行業關注資產關注客戶,原來我們一般講資產負債的管理,很多時候說資產形成了我們資產怎么去匹配,但是我們現在在商務部注冊租賃公司之后我們更多的在考慮資產支持的信用肯定是我們的一個主導和主流,不能拿到太多的信用的資金,所謂的流動的貸款應該是非常少的。
我今天跟業內的金融專家也有溝通過,包括同行都溝通過,我覺得整體的趨勢是,這種信用支撐的這種資金對整個行業的推動,我覺得還是會有分化的,更重要的還是一個分享的概念從公司一成立我們作為風險的管理,我們會有一個所有的資產支持的一個標準,風險部門在做各方面風險審核的同時他一定看資產形成之后可以有哪一種通道,實際上我們現在看,我們把資產證券化放在重要的位置,我們給風險提出了一個框架一樣,如果你的產品你的客戶你的業務要做的話,你要放到包里去你要有什么條件。你的客戶是否有公開的評級,這些都可以放在風險部門。
我覺得是一個非常嚴格的一個前置,這些項目我們上了180億的項目,最后投放了將近80個億,這里面有大量的篩選,除了風險角度的篩選很多也有金融匹配的篩選,客戶的風險可能也不是很大,但是你無法去進行保底的配置,這些項目是排的非常靠后的,這是我想跟大家分享的最重要的一點,整個的一種負債匹配的一種前置,從業務的篩選風險的評估和方法,全流程和管控和配置,才有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之內能夠發行成功。我們整個公司內部在流程上在制度上在機制上的一個匹配。謝謝。
劉衛東:講點體會吧,因為作為租賃公司來講,尤其是金租做ABS相對金融公司難上加難,無論你發行金融債還是發行ABS都是相當的困難,像潘總深有體會。發行金融債,那個時候民生租賃都沒有發都發不掉,為什么?這就是當時監管政策的,就是一個指標很可笑,兩個指標,第一我說發行金融債就像剛才說的發公司債一樣,金融債當時一個指標你的凈資產不能低于行業金融水平,我當時凈資產的28個億,我當時記得收益率LV、LE不能低于行業水平,民生租賃為什么沒發,當時我還,我們回過頭說ABS,我們當時銀監會試點,當時包括人民銀行是額度管理,額度管理就是銀行多少額度多少,銀監會批的公司在人民銀行戰略上受條件很多,所以它是額度管理,咱們說銀行,非銀行有信托有財政公司租賃公司,還有消費金融公司,大家就想額度,那就產生了,我覺得是一個人為的制造的一個混亂。招銀租賃報材料審批的制度發生變化,原來就一次流程,銀監會所有的你要發的你的包按照銀監會的要求整整齊齊的報過去批,我們先批資格,你有沒有發行ABS的資格等,接下來然后再重新,我們托的時間越長包里就變現金,就因為監管的政策變化,本來預計三個月,我們大概做了半年。這是一個我很羨慕商戶公司在發行這方面雖然是優勢的,還有一個體會就是為什么你沒有優勢呢,比如我要去證監會的交易所交易市場去發,目前政策上呢,所以這個時候我們希望16年能夠在交易所發ABS,
高宇輝:這個行業走到一定程度擺脫不了融資的問題,對于越秀來講我們可能稍微有一點點優勢,我們的注冊制度沒有比他大,成立的時候我們注冊32億港幣,我們選項就多了一些,另外我們在上海設了一個子公司,注冊資本人民幣十個億,在北京也有分公司,我們整個資金的鋪牌是這樣的,可能跟先進的中民公司相比我們還差點火候。在規劃整個全年工作的時候,這個年初是15年,就感覺到這個市場跟往年不一樣,第一個大家都有深刻的體會,境外的資金來源突然一下子風云突變,成本飆升,按照一位司長的說法,突然出現了這么多的公司搶人民幣。第二個就是我們資金市場上的價格突降,幾次降息一次比一次猛。
匡雙禮:最后一個問一下郭總,大家知道E租寶事件,投資者要接受教訓的,通過E租寶事件大家不只是關心投資的收益率,可能接下來會越來越關心投資的安全,我想作為一個負責任的互聯網金融平臺,我想請問郭總你是怎么樣保護投資者利益的,第二個問題是您覺得E租寶對我們整個租賃行業會有什么樣的影響,謝謝。
郭龍欣:我想如果E租寶平臺上賣的是在座的資產,應該E租寶到現在就沒事。對于行業的害群之馬肯定要除掉,不能會嚴重影響整個行業的變化,大家也都知道E租寶這個事情最根本的原因就是騙局,哪有什么資產,真有資產的話國家怎么可能會對他采取措施。
我要講第一個意思就是說要確保我們投資人的安全,當然第一件事情就是怎么確保這件事情是多因的局面。進到任何一個互聯網金融平臺有沒有通過風險把關,毫無疑問,我們同樣有非常嚴格的風險審核甚至一點不比銀行的ABS控制風險少,只要在規劃的公司都不會在這個公司上開玩笑,因此所包含的項目,后面的股東回購擔保,我們也同樣打個七折八折,區別在于我們可能沒辦法辦一個風險完全合理,不能說一個億不到搞一個ABS,笑死人了,誰會去給你接,這個還是有根本區別,一共三個資金市場三個價格,不同的資產在不同的平臺下面去處理,通過評級機構還是通過一個風險割離,還是多少的,無非就是控制杠桿,要么就是讓你的價格做一個什么調節,從這一點上說右邊是資產左邊是投資人,大家都會共同去把關風險,但是前提是這個資產必須是真實的,全部把關完以后拉到老百姓手中當然是一個可以投資的資產,這是我覺得回答您剛剛講的對于投資人保護安全問題。即便牛市,不管任何一個機構沒有人敢給你保證說所有跟金融打交道的零風險,只是風險整個控制住,第二風險控制住怎么把風險消滅掉,ABS做了那么多動作都是化解風險的手段,我們這種資產來到我們平臺是通過這種回購股東責任擔保,也是控制手段和抓手,都是一回事。
第二個至于說對整個行業的發展我覺得毋庸置疑自從十八大以后,今天我們之所以有那么多的創新渠道,包括股票的注冊制,包括互聯網金融發展就是中國的金融市場化的進程正在進程中,我想大家也都明白,其中一個進程就是本質的取消主要是兩個管制,第二個是價格管制的取消,可能再過幾年匯率管制市場化,無非就是這兩個管制放松,放松了以后最后導致互聯網轉換成錢,國家沒有說不鼓勵互聯網發展,我相信只要大家是真真正正把左邊的錢轉換到右邊的錢。
匡雙禮:感謝各位嘉賓的精彩分享,我們這個環節到此結束,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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